【翔润】偿君故人归(be)
最近迷上了《典狱司》这首歌
就
很想写相爱相杀
然鹅
懒
bug多到飞上天
前言不搭后语只为写个爽
【顶锅盖】
新皇继位的那天,盘踞心空城半个月的乌云终于散去,空气里因为没有消尽的湿气而黏腻腻的,像阶前未干的血迹。老翁捶着腿,湿寒的天气对他实在是种折磨,幸得身旁的人拉了一把,他才没有在庆典上失了仪态引起骚动。
庆典上主事的礼官在说些什么在老翁所在的方位根本听不见,他年纪大了,只能跟着其他人做出同样的反应。身旁的人似乎在说着小话,老翁听不太真切,只隐隐约约听到了樱井大人。
是那位大人啊。
老翁记得那位大人小得时候顽劣得很,常常带着一个粉雕玉砌的小娃娃来他的摊位买桂花糖,那小娃娃可不得了,听说是个小亲王。说起来那个小亲王叫什么来着?他记得那位大人叫那个小娃娃ma酱来着,却怎么也想不起其他。
“从润亲王到新皇,若不是……”
啊,对了。
是润亲王。
今天参加的,就是润亲王继承王位的庆典啊。
老翁有些累了,却不由自主地因着往事而露出了笑容。
这样说来,那位大人一定是为了润亲王继承王位出了不少力啊。
还真是。
老翁想到曾经的画面,眯起眼睛。
那位大人从以前就是宠着润亲王的啊。
嗒——
嗒——
嗒——
“下去吧。”
说话的人有着一副年轻的面孔,一身的羽织甚至没有换下去,昂贵至极的布料沾上了地面上的血迹。室内光线微弱,樱井眯着眼,眼角的伤影响了他的视力,他却依旧能想象得出那人皱眉时偶尔会咬下唇的小习惯。
“这身衣服很衬你。”
松本润却只是道:“你藏起来的人,我已请来做客。”
“跟他们没关系!一切都是我做的!”
那副从容终究被他打破,松本润却高兴不起来,指尖下的喉咙微颤,黏腻的血液染红了他的手指,暗色的印记仿若投下的阴影。
“樱井翔,觉得痛吗?”
他笑,肩膀颤抖起来,再抬眼已是猩红一片。那片艳色,从那一年就从未从他的眼前消失,只要他一闭眼就能看见屏风上溅到的血迹,一如雪中红梅。樱井的下颌被他掐出发白的印记,他竟不知道自己会有这样大的力气,可他分明是想要掐断这个人的脖子。他想让他痛,他盼着他痛,偏偏真的让他痛时,他也喘不过气。
“我是个不得宠的亲王,你事事带着我,只为了助我王兄坐上那个位置,便将我出卖。”
“你可曾想过,你手上染的那些血,是我唯一的亲人!”
“樱井翔,你当初那般对我,可曾想过我痛不痛!”
“你加诸于我的痛,今日我便还给你。”
喉间的压迫感已经消失,樱井翔活动了一下手腕换来铁链的哗啦哗啦声音。
他已经麻木。
“我欠你的,我来还。”
松本润看着他,半晌终于开口。
“好。”
金属没入心脏的声音竟是这样。
浮云散尽,那位年轻的王仰起头。
身上暗红的液体弄脏了尊贵的羽织,羽睫微颤,手覆上双眼,脸颊的红艳被冲淡拖出长长的痕迹。
“就这样罢。”